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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子慢性子的故事急性子救火

日期:2016-3-20(原创文章,禁止转载)

护士将我身上的白布往上拉了拉,直到盖住头部为止。

我看到了门口医生与我家人的对话: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看着我的家人,摇了摇头,一脸地遗憾说道。

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我求你救救他。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给你下跪,你救救他吧,救救我们这个家吧妻子边哭边下跪,医生急忙双手扶起。

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怎么忍心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这让我们以后该怎么活啊妻子旁边的母亲嚎啕大哭,父亲一手扶着母亲,一手擦拭着眼泪。看得出,他在失声痛哭。

也许是被这番景象吓到了,妻子身后八岁多的儿子目光呆滞,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所有的人都顾不上他,都在朝着病房的方向哭喊着

医生将头转向病房,对着里面的护士点了点头,护士便把我的身体,不,这里确切地应该说是遗体,推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母亲与妻子抱着我的遗体再次放声大哭。父亲蹒跚着脚步,走到床边,双小儿癫痫病怎么治疗比较好呢手颤颤地掀开白布单,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然后滴在了我的脸上,只是我再也感觉不到了。我已经死了,也就没了知觉。

父亲左手拉着妻子,右手扶着母亲,护士再次将白布拉了上去,然后推着我的遗体往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爸爸爸爸妻子身后的儿子突然朝我遗体的方向跑去,一旁的护士急忙抱起他,任凭瘦小的他在怀里挣扎、哭泣、扑打。

眼前的一幕幕,我仍旧无能为力,就连简单的抱抱他们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因我的离去而悲伤、痛哭。

突然想起,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给过他们一个简单的拥抱了。对于父母,还是在十年前,我的婚礼上应婚礼主持人的要求,给过他们还不到一分钟的拥抱。而对于妻子,虽没有那么久远,但也似乎有些记不太清了,总之已经好久好久了。对于儿子,我更是心存愧疚。从他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妻子在照顾他。我似乎永远都在忙,以至于都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二)

我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吧?我死了,所以我现在只剩这虚无的魂魄了。

医院的走廊里,还久久回荡着他们的哭声。他们走了,我还傻傻站在原地。哈尔滨看癫痫多少钱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传说中不是说有黑白无常吗?他们怎么还不来带我下地狱?

我很明白,我这种人是上不了天堂的,我做了太多的错事了,我想只有地狱才肯接收我。可是黑白无常怎么还不来带我走?难道我真的就十恶不赦吗?以至于地狱都接纳我?我这是要做孤魂野鬼了吗?

不知怎的,我突然看到我走了一个月后的情景:

熟悉的羊肠小道,一望无际的麦田,麦浪一波接一波。翠绿的麦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像是在向我卖弄她那轻盈的舞姿。一阵微风再次吹过,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里面夹杂着麦子的香甜味,好闻极了。这种好闻的气味可比我生前用过的所有的香水都好闻,只是好久好久都没有闻到过了。

道路两旁的柳树不知什么时候长了这么粗,这么枝繁叶茂。记忆里的它癫痫病小发作预防们一直都还是小树苗,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回去了,也许是每次回去都急匆匆的,所有都没注意过它们。随着阵阵微风,漫天柳絮飞舞着,好一番美景。我在心里想着。我想我生前一定也是个感性之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竟走到了家门口,不,应该是飘到的,魂魄是不用走路的。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母亲。她怀里抱着枕头坐在家门口的石墩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嘴里嘟囔着什么我也听不到,但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了她有些不对劲儿。这时,父亲出来了,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毛巾,刚走到母亲跟前,母亲突然蹭地站起来,手舞足蹈地喊道:峰儿(我的小名)回来啦!回来啦!走,快进屋进屋

好,进屋,进屋,走父亲扶着母亲回屋了,我也跟了进去。

只见父亲扶着母亲坐下,然后用手里的毛巾围到母亲的脖子上,最后拿着碗里的勺子,一边喂母亲一边说:老伴儿啊,你不能这样啊,你得赶紧好起来啊。我还有很多事儿要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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